说完这几个字,信使面前已经滴了一小滩的水渍。
秦寿似乎半点都不意外,他颔首,淡淡的道,“退下。”
信使如蒙大赦,赶紧后退着出去,还带上了书房的门,待走出院子,就见延安在院门口候着,还在招手。
信使只觉心有余悸,死里逃生一般,到延安面前,拱手哭丧着脸道,“大总管,日后这王爷给公主的信笺,莫让小的去送可行?小的还没娶媳妇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延安哼哼几声,从怀里摸出锭银子塞过去,“辛苦了。”
在书房里的秦寿负手站在木窗边,他将延安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,皱着眉头思忖片刻,他到书案边,慢条斯理地研墨了,好一会才挽袖执笔写道......
“本王伤愈体健,可活百岁,妻成寡不能,甚哀。甚哀。”
这次他也不要信使送了,人力总是太慢,遂直接让延安将信笺绑信鸽上,又与朱雀军中的探子支会了声。
彼时,雒妃正带着大军在大理城郊五十里地与恭王兵戎相见。
她也是没想到,此前逼宫不成,逃了的恭王竟是躲在大理,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大理尽收囊中,若不是此次她势必要拿下大理,约莫恭王还要一直猫着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