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的,打散了重新编制,今晚就拾掇起来,明个一早回京。”
尽管对雒妃这样慌着离开有所不解,但顾侍卫还是依然应道,“喏,卑职这就去安排。”
雒妃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对顾侍卫挥了挥手。
顾侍卫当即后退着出去,临到门口抬手撩帘子之际,只听雒妃忽的问,“上官伤死了?上官弭如今人在何处?”
顾侍卫转身道。“上官伤应该是死于中毒,至于上官弭,蜀南王说,一个没注意就让他往南蛮密林的方向跑了,跟着的只有二三十人,不足为惧。”
雒妃冷笑,“蜀南王还真当本宫是傻子不成?”
不过即便晓得人是蜀南王故意放跑的,雒妃这会也没功夫与他计较。
傍晚时分,雒妃正欲回蓉城之际,鸣蜩与季夏却是过来了,两人还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,以及雒妃还需要喝的药。
鸣蜩边收拾主帐,便对雒妃道,“公主,下午些的时候,驸马就转醒了,首阳姑姑觉得公主此时定然不想回去见到驸马,便让婢子两人先行过来。”
雒妃手里捏着首阳特意为她做的补气血的红枣软泥糕,她正用的意兴阑珊,听闻鸣蜩这样说,指尖一用力,那红枣软泥糕啪嗒碎成两半,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