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不晓得公主是几时解的药性,不过驸马是被顾侍卫背出来的。”
她见雒妃没反应过来,多加了句,“驸马昏迷不醒。”
雒妃愕然,她不自觉抓紧锦被,她记得杀那些弓箭手的时候。秦寿就只是没力气,可意识清醒的很。
她张了张粉唇问道,“驸马为何会……昏迷不醒?”
首阳赶紧先给雒妃跪下,这才低头回道,“大夫说,驸马失了大量精血……”
大量精血?
这四字将雒妃轰的耳膜嗡嗡作响。她哪里会不明白这话的意思,可却根本想不到这事竟是自己做下的。
莫名的心虚涌上来,依这秦寿那与她同样心高气傲的性子,此事在他眼里绝对是莫大的耻辱。
“那……”雒妃舔了舔干涸的唇珠,锦被下的手心瞬间就起了冷汗,“那驸马可是已经醒了?”
首阳摇头,“驸马蛊毒虽是解了,可到底还是毒,加之又……大夫说虚的厉害,人没醒之前,都不能大补,故而此刻未曾醒来。”
闻言,雒妃一撩锦被就要下床,“与本宫更衣,另外朱雀叛军如何了,都一一与本宫禀来。”
首阳不赞同地拦住雒妃,“公主使不得,公主也是需要调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