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九州在外征战沙场,公主在府中担心过吗?”
雒妃理所当然的道,“驸马少时便有战神美名,战神岂会有败,本宫何须担心?”
闻言,秦寿实在不晓得是该气还是该笑,他又问,“那公主可知,九州身上到底有多少道疤?”
雒妃拧眉回想,两人最好的时候,床笫之间也是坦诚相见过无数次,所以秦寿身上到底有多少疤痕来着?
见她那模样,秦寿半点都不意外,他再问,“你我夫妻那么多年,公主可曾想过要与九州生儿育女?”
这点,雒妃还真没想过,也不晓得她是忘了这回事,还是压根就不去想。
秦寿微微敛眸,浓黑的睫毛掩映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,“但凡心悦一人,会知他冷暖,会疼他所疼,心细如发到连对方身上的味道都不会忘记,且情到浓时,若是女子。自然想为心上人生儿育女,若为男子,便会想照顾她一生,遮风挡雨,娇宠后宅,不离不弃。”
雒妃心头大骇,然她脸上不显露分毫,她甚至嗤之以鼻,“驸马可做到了?竟来要求本宫,驸马莫不是忘了,本宫初初嫁到容州的时候。驸马是如何苛待本宫的,嗯?”
她坚决不承认自己不是真心心悦的秦寿,至少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