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都是雒妃公主。”她望着他凤眼,一字一句的道。
理智上,她晓得自己不该与秦寿说这些,应该像母后建议的那样,让他想得到而又得不到,如此才能掣肘,可毕竟两辈子夫妻一场,尽管他还杀过她,她还是不想那样做。
成王败寇,若真有那么一天,她不用再担心母后、兄长的性命前提下,旁的于她而言,还真没什么是重要的。
生或死,都是可以度外的。
秦寿单手撑头,另一只手却在桌案飞快的食指拇指相互摩挲,这是他不耐的时候或者思量时的惯常动作。
雒妃说完该说的话,起身就要往走,让顾侍卫山上讨回那四人的尸首前,她先得让蜀南王先行过来一趟,是以,她现在还真心思儿女情长,其实,也不想罢了。
“所以,公主是想与九州撇清关系,分道扬镳或者和离么?”
在雒妃抬撩门帘前,秦寿蓦地开口道。
雒妃怔了怔,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道,“是,本宫提过和离。”
是了,说她天真也好。愚蠢也罢,她就是不想利用从前付出过的感情,她也恣情任性惯了,不想违心。
秦寿继续在说,“公主就不担心,本王一怒之下,率兵南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