皙小脚才堪堪抬起来,就让秦寿长腿给夹住了。
他凤眼微微发弯,在雒妃要恼羞成怒之际,才彻底将话说完,“不过公主愿意与九州亲近一番,蜀南之局,九州就与公主个有用的法子。”
雒妃觉得自己耳朵一定坏掉了,根本不明白秦寿的话是何意。
他说的亲近,那种亲近。哪种亲近,还是什么亲近?
她眨了眨眼,神色无辜而思无邪,一副本宫压根不懂什么意思的模样。
若秦寿是个脸皮薄的,指不定就不好意思在提了,但秦寿是何等的心计,他几乎一眼就看穿雒妃的伪装。
继而手抚上了她下颌软肉,用指腹挠了挠,并在她耳边呢喃道,“公主想的没错,九州的亲近,就是公主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雒妃第一反应就是,这厮好大的胆子,当真该看拖出去砍头!
不过她表现出来的。却是猛地将被子扯了过来,横在两人中间,还将自个严丝密缝地裹上,神色泠泠的道,“出去!”
秦寿觉得自己该是食髓知味了,自那晚之后,他就时时都想与她亲近。好在他心智非一般人等,不然怕是早让旁人看去了痴态。
他做出十分君子的做派,不刻意上前,也不强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