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,本宫还是孤陋寡闻了。”雒妃说浅声道,平波无澜的口吻,学的是秦寿。听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蜀南王哪里还敢再为莫心开脱,“臣日后会严加管教,往公主开恩。”
他也算是低声下气了,为了莫心,在雒妃面前生生矮了半截。
雒妃忽的叹息一声,似是而非的道,“本宫忧心上官家余孽的事都操不完的心。哪里还记得旁的不相干的。”
听闻这话,蜀南王眸色一闪,沉吟片刻才道,“臣必定为公主分忧解难。”
“哦?”雒妃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,“蜀南王要如何为本宫分忧?”
蜀南王义正言辞的道,“臣可以将上官家兄弟引下陇山,在蓉城里瓮中捉鳖。一并逮了两人,先行杀掉,这样朱雀叛军群龙无首,自然不攻自破。”
雒妃冷笑一声,“若是叛军狗急跳墙呢?本宫听闻上官伤可是颇有一番手段的。”
蜀南王皱着眉头,“臣愚钝。”
雒妃懒得再与蜀南王虚以为蛇,总是这人圆滑的很。滴水不露,偏生作派还带着君子的坦荡之风,让人觉得无从下手。
“此事,本宫自有计较,”雒妃摸着手里的兵书,心头模模糊糊的有个大概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