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寿眼不带眨,他侧身看着她,铺陈的乌发一泻千里,清洗了脂粉的小脸素净又纯粹,就是那唇。都呈现一种自然的嫩粉色,像是樱桃,吸引着人扑上去啃一口。
秦寿倒是没扑,他已经忘了自己多少年没在情动过,彼时身体里流窜过熟悉而陌生的悸动,四肢百骸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蛇在左突右窜,最后汇聚到脐下三寸之地,就成滚烫而灼热的欲念。
他凤眼半眯,本是揉按的大手这会几乎是转着圈的摩挲起雒妃细嫩的肚皮,硬是将那块皮肉给摸的来红通通的。
他颇为享受这种欲念在身体里驰骋的感觉,这让他有一种自己是在真切的活着,而非日复一日地坐在冰冷的龙椅上,最后连人最基本的感知都给忘了。
即便身下已是坚硬如铁,他依然没动作,只呼吸微微粗重了一丝,又已经昏昏睡过去的雒妃并不晓得。
在她心里,秦寿是不喜女色的,且他并不是多心悦她,从前还嫌恶,故而即便是同榻。她也半点都不担心,不见此前同榻也是相安无事?
盖因心有杂念,他便忍不住想要多靠近她几分,是以他往雒妃靠了靠,只倾上半身过去,悬胆挺鼻在她瓷白的脖颈间轻轻地蹭了蹭。
嗅着好似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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