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性,故而才不准。
她顿觉生无可恋,埋头在妆奁上磕了几下,懊恼不已的道,“首阳日后记得提醒本宫,本宫再不沾酒了!”
首阳这才欢喜地应下,她也觉得好在昨晚的人是驸马,要换了个男子。看哪个能经得起公主那样无意间的撩拨。
雒妃拾掇妥当,息芙这会早等着了,两姊妹便又当先往太后那边去。
息芙见雒妃面色不太好,昨晚之事她也听说,便道,“姊姊,莫放心上,我还听闻民间有那醉酒之人,还发疯打人的都有,千奇百怪,故而姊姊那样的已经算不错的了。”
雒妃悠悠地看着她,不发一言,一径往前走。
息芙抓了抓齐刘海,问首阳,“可是我又说错话了?”
首阳摇头,她晓得公主只是一时半会不能接受她竟主动痴缠驸马,还索亲要抱的。
两姊妹甫一踏进正殿,雒妃还没来得及请安。一抬头,就见秦寿早坐在太后右手下方。
好在他面无表情,也没多看雒妃,就和往常无异。
雒妃悄悄松了口气,她坐到太后手边,拉着她手道。“母后的行礼可都收拾妥当了?明个一早可就要启程了。”
太后一竖眉,点了她额头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