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表里不一言不由衷,甚至于心怀戒备,从未信任过。
就算是两人最好的时候。那也不是全然的毫无芥蒂或满心的信任。
不过,他谁也不能怪罪,毕竟,他从前也是如此哪。
待太后召秦寿觐见的时候,已是半个时辰后。
他转身大步进殿,第一眼就见雒妃已经情绪稳定,十分乖乖巧巧地坐在太后身边,那样的眉目娇俏,浑身上下都透着依赖的小女儿作态。
“臣,见过太后,太后长乐无极!”他撩袍单膝跪下,拱手行礼道。
太后看向他,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,且那双桃花眼迸发出不容忽视的锐利来,“平身吧。”
后又道,“赐座。”
秦寿谢过恩,一派悠然自得坐下了,他瞧着雒妃,见她不看自己,也不介意。
从秦寿进门,太后就一直在暗自瞟着两人,她见雒妃不理会秦寿,心头遂有数了,当即斟酌着道,“哀家听闻,蜜蜜回京的这一路,都是驸马护送,蜜蜜的性子,是被哀家和圣人宠的来娇纵了些,想必驸马辛苦了。”
秦寿哪里听不出这话中话,他斜长的眼梢缓下温和,看了对这话不苟同的雒妃一眼道,“不辛苦,蜜蜜既与臣是一家人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