揩嘴角。一副等他先开口的模样。
秦寿却是让季夏再乘一晚白粥,他在雒妃的注视下,就着一点咸菜,倒用的十分香的模样。
雒妃不知不觉又起了几分的胃口,可她坚决不再用了。
待秦寿用完。他抿了粗茶,在雒妃不耐烦的目光中闲适无比的道,“公主将秦家的丹书金劵还有九州,昨晚的事,九州便与公主办的妥妥当当。”
听闻这话,雒妃嗤笑了声,她还当他真浑然不在意虎符和丹书金劵,眼下才透出他的心思来。
她并未多想,屈指敲了敲桌沿,一口应下,“可以。”
秦寿点头,显然也是满意的,他看了眼季夏,老神在在。
季夏看着雒妃,雒妃冲她点头,她便行了一礼,再外面守着去了。
秦寿这才道,“公主想要揭破皇后与得舍的关系,倒是简单,本来这样的事,她就不该,可九州以为,既然都是同样的事,公主为何不谋求更大的补偿。”
雒妃眸色一亮,她顺着秦寿的话深想下去,不得不说,补偿十分诱人。
秦寿转着手里的小茶盏,垂眸看着不甚清亮的茶水,好一会才意味深长的问道,“公主以为。皇后此举,到底是该为世俗不容,浸猪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