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轻浮,竟敢抢本宫的人,真是不知羞耻,看来与上官家的小公子结成阴亲都是抬举你了,不然,即便是一同到了地下,上官家的小公子头上也是注定要被戴绿巾子的。”
雒妃捡着毒辣的话说,她与皇后说妥,定好时日,一出殿,就见着司马纤正欲伸手去拉秦寿的那幕。
纵使她再是不待见秦寿,自个也没身为容王妃的自觉,可这在京城,她雒妃的一亩三分地。若都让人挖了墙角,出去还不被人笑话。
且,她哪里敢让秦寿与司马家沆瀣一气,加之还有皇后那档子不清不楚的事摆着,她便很是气恼。
司马纤面色发白,纤纤娇躯摇摇欲坠,很是有一番我见犹怜的楚楚风姿。
与雒妃一道出来的皇后,面色也是沉了,她盯着司马纤喝道,“还赶紧过来!那是公主与驸马。也是你能随意搭话的?”
这话便是隐晦的在提点司马纤了。
果然,司马纤低下头,赶紧向雒妃屈膝,“公主,是民女逾越了,民女见……驸马在园中晃荡,以为是迷了路,故而才上前一问。”
雒妃冷哼一声,她再没好脸色,“皇嫂,看来司马家的规矩历经三朝,也是不严了,皇嫂何不与外家带个话,族中小辈也是改好生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