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去了。
这当息芙进来,顾妙戈站门口与她见礼,她微微皱眉,让人离开,自顾自进了花厅,就见雒妃神色似笑非笑。
她上前为雒妃斟满凉茶,斟酌道,“姊姊,我不怎么喜欢顾妙戈。”
雒妃挑眉,“怎的?”
息芙摸了摸鼻尖,圆溜溜如紫葡萄的眼珠子一转,“我总觉得她太势力,不是真心待姊姊的。”
听闻这话,雒妃微诧,“此话如何说?”
息芙却是解释不上来,她自来看人都是凭一股子的直觉,对好恶更是敏感的很。
“我不晓得,我就是那么觉得,她只是想在姊姊这里谋好处,并不曾将姊姊当公主敬着。”息芙担心雒妃不信。便多说了几句。
“姊姊,你信我,”息芙揉了揉手里的帕子,齐刘海下的眸子清澈见底,像是稚子一般,“比如姊姊待我好,我就晓得,母后不喜欢我,皇兄不讨厌也不喜欢我,六宫娥里。冰月就是心大的,并不太真心侍奉我。”
雒妃从未听息芙说起过这事,也未曾在谁身上见过这样的直觉。
她遂问道,“那驸马呢?你觉得驸马如何?”
息芙皱起了白嫩脸,还有婴儿肥的下颌嘟着。“姊姊,我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