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朕的皇妹之失,让诸位爱卿家的娇娇女儿出了这样的事,朕也罚了她,并另她务必要给每家娘子一份添箱,且半年之内不得出府门半步,如此。众位卿家还不满意否?”
再是真的不满,皇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又哪里敢真说出来。
此事揭过,皇帝便将话头转到其他。
四大世家有苦难言,朝堂之上也是无法。只得散了朝,私下里争斗了开来。
雒妃虽暂且不能出府,不过她也不在意。
“公主是不晓得,如今斗的最狠的要数司马家与上官家了,”顾妙戈这些时日日日上门,与雒妃说些趣事,“听闻上官家的小公子短短两天,就遭到了数次行刺,且市井间,文人口诛笔伐,简直将上官家骂成了渠沟臭鼠,好笑的不行。”
雒妃安静听着,她脸上带起淡淡的笑意,“谁敢在京城闹行刺,嫌命长了?”
顾妙戈捻了块点头,“多半是司马家呗,听闻司马家打着上官家的小公子要暴毙而亡,那么司马家的娘子就不用嫁了。”
闻言,雒妃不得不说这咬文嚼字的文人,心狠起来比谁都厉害。
“那其他的呢?”雒妃问。
顾妙戈斯文秀气地用着点心道。“凤家的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