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见不得顾妙戈那样的矫揉造作。当下就嘲讽道,“有人脸皮再厚,也是得不到半分的好,真是笑死人了。”
顾妙戈跺跺脚,冷嘲热讽回去。“也好比某些人粗俗不堪,公主可是从头至尾都没理会过半句。”
司马家的嫡出娘子,今个来了两位,皆是自恃清高,不屑与其他人为伍,便自行走开了。
这走到僻静处,司马家的两位娘子才低声议论开了。
其中一年纪小些的,约莫也就十二三岁,撇着嘴道,“大姊,按理姑姑是母仪天下的皇后,咱们与公主还是亲上加亲的关系,她今个怎的这样无理?”
另一娘子,年纪稍大一些,她左右看了看。扯了下自家妹妹,这才厉声道,“慎言,公主是公主,咱们再是亲上加亲,也是臣子家眷,怎会有无理一说,莫要让我再听你说这些话。”
那小娘子委委屈屈地应了声,两姊妹便不再多说,只当着赏起花来。
待走的远了,拐角的蔷薇丛后转出三人来,正是雒妃和息芙并凤锦绣。
凤锦绣死死地低着头,不敢多言,雒妃冷笑一声,还没说什么,反倒是息芙不忿了,她不甚文雅地呸了口,“什么东西,也敢这样说姊姊。”
她是真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