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古有杯酒释兵权,也有酎金夺爵,待母后七月春秋之际,正是再好不过的时机。”
这话,不仅皇帝听的心头大喜,就是秦寿都微微诧异了几分,他晓得雒妃虽是不及他,可比之旁人,却也是个聪慧的。他就那样一点拨,她就能立马反应过来,并连时机都想好了。
如此欣慰,倒没白费他一番苦心。
一人计短,三人计长,秦寿很是识趣,安安静静听着雒妃与皇帝低声商议开了,他并不插言,一应的事也摆出丝毫没有兴趣的模样。
晌午时分,皇帝留雒妃与秦寿两人在宫中用膳,他摊开手,自有宫娥拿了温热的细棉布来仔细的为他擦了手。
他嘴角含笑的对秦寿道,“驸马,此次来为太后祝千秋,不知容州离了驸马。可还稳妥?”
秦寿并未让宫娥伺候,他自己拿了细棉布,展开手指根根地擦拭了,才回道,“并无不妥,臣来之际,托公主的福,将容州上下清理了个干净,故而目下的容州,皆是效忠于圣人的贤良。”
雒妃瞥了瞥嘴。不以为意,他容州的若是贤良,那这大殷就没奸邪之人了。
皇帝脸上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相信,他当先执起象牙箸,“这些菜式,都是蜜蜜喜欢的,驸马也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