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忌,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管她要好处。
声色犬马。她能给他的,他又哪里会稀罕。
雒妃回公主府的头一个晚上就睡不着了,她翻来覆去,脑子里都是秦寿那话。
第二日,她爬将起来,眼下泛青,将首阳等人吓了一跳,赶紧使煮鸡蛋来滚了滚,又扑了点香粉,看着才有精神一些。
她用了些点心垫肚子,按着时辰进宫,与初初下朝的皇帝哥哥一道又用了些克化的小食。
息潮生揩了揩嘴角,就带着雒妃往御花园里逛,并问,“驸马如何说的?”
雒妃笑了笑,桃花眼褶褶生辉。“驸马端着架子,想从我这里多捞点好处去,我定要压上一压的。”
息潮生瞧着她明艳动人的笑脸,喉结滑动几下,劝慰的话终是没说出口。
他伸手将雒妃青丝间的步摇流苏细细地理了出来,才道,“蜜蜜莫勉强,朕与母后这些年都这样过来的,想必往后也是差不多的。”
才不一样!
这样的话差点脱口而出,雒妃眸色闪烁,她摇了摇皇帝的袖子,弯着眉眼道,“晓得的。”
两兄妹亲亲密密的随意闲聊,雒妃说她在容州在廊城的经历,皇帝就说后宫诸妃花样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