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”秦寿打断她,依然浅淡如水地瞧着车外红瓦白墙的宫墙,“公主想进宫。那就进,本王不过是顺道进宫,禁军拦公主,自然也是拦本王。”
说完这话,他才侧头过来瞧着雒妃,“公主是有事相求,那就暗话明说。”
他将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,薄凉的嘴角还上翘了半丝的弧度,似乎笃信雒妃是要有求于他。
本来想说的话,让他这样一挑破,雒妃反而觉得说不出口了,但又事息氏江山,容不得她使小性子。
故而她隐忍按捺,压下了情绪才冷冰冰的开口道,“如今京城之势。本宫也不瞒你,世家与三位皇叔各相勾结,于皇帝哥哥不利,你若能帮了本宫这把,秦家的丹书金劵本宫就还你。”
她并不提虎符的事,这两样东西,当然不能混为一谈。
秦寿望着她,面无表情又眸色深沉。
雒妃顿了顿继续道,“不然,怕是明个驸马就该收到降爵的圣旨了,连丹书金劵都护不住,这样的秦家子孙还有脸世袭异姓王之位。”
秦寿耐心听着,末了才用一种嘲弄的神色瞅着她,“息宓,你当真以为我在意那东西?”
雒妃抿着唇,不发一言。
秦寿道,“丹书金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