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道,“是没睡好。”
谁窝一晚上的榻,能睡的好才是怪事。
首阳与许氏搬了锦杌,又连忙上茶。
许氏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她,特意在她眉目间流连颇久,这才神神秘秘的笑道,“这我晓得,昨个是驸马来了吧。两个人同榻,自然是不如一人自在。”
雒妃合上书卷,点漆黑瞳悠悠然地望过去,微微抿了抿唇珠。
许氏端起茶呷了口,末了道,“这男子啊,十有八九都是个睡不安份的,就说你皇兄,一睡着就打鼾,实在恼人的很,不过啊,也离不开不是?”
说着。她还朝雒妃眨了眨眼。
雒妃认真想了想秦寿的睡姿,好似从来都是平躺着,手自然交叠放腰腹,一觉到天亮还是那样的姿势,从前也没见他打鼾。
不过,离不开什么的,她怎听不明白?
即便心里没听懂许氏的话,雒妃还是不动声色地应了声,端着她公主的娇矜。
许是许氏觉得与雒妃话说到这,还凑到过来,低声问她,“公主。你老实与皇嫂说说,可还受得住驸马?”
雒妃眨眼,摇头。
许氏脸上就流露出更为高深莫测的诡谲笑意来,“都说长嫂如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