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撩开衣袖。这才见肌理分明的手臂上一排如贝牙印,小小的,精致的,整整齐齐,冒出血珠子来,还挺好看。
他泠泠寂寂地扫了她一眼,狭长的眼梢瞬间凌厉。
“牙口倒好,嗯?”拉成的尾音带出危险的意味,叫人头皮发麻。
他一直钳制着她的下巴,让她闭不上嘴,还晃了晃,清晰可见里面小巧如贝的牙齿,以及嫩粉色的丁香小舌。
雒妃抓着他的手,根本挪不开,她只能睁大了眸子色厉内荏地凶过去。
可她眼眶还带红,黑白眼瞳水光润泽,哪里有半分的威慑力。
许是见她有话要说,秦寿遂放开她。
哪知,雒妃揉了揉下颌,张口就骂道,“容王好生能耐,用沙场的本事欺辱妇孺,学的圣人之道都给狗吃了,没脸没皮,与禽兽何异!”
秦寿屈起一条腿。单手撑着半起身,不甚在意的道,“公主不都骂本王两辈子禽兽了?本王以为公主早明白的。”
闻言,雒妃骤然眼瞳紧缩,她从他的言语揣测出是一回事,可亲眼听到他承认又是另一回事。
她想也不想,提起裙摆跳下床榻就要跑。
秦寿眼疾手快地拉住她,“回来,别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