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了又在低头摩挲指甲的雒妃一眼,轻咳一声道,“蜜蜜打小就是娇养长大的,指了容王做驸马,想来也是容王能得她几分欢喜,这等殊荣多少人想都想不来的事,驸马,当好生珍惜才是。”
也好在是秦寿,若换了个人,指不定就因这话就对雒妃生出间隙来。往后哪里能有和睦的日子过。
秦寿只勾了勾嘴角,似是而非地望着雒妃道,“蜜蜜很好。”
听着这两人的口不对心,谁也没注意到雒妃脸上一闪而逝的冷色,长卷的睫毛动了动。就再无任何波澜。
她听见秦寿又再说,“此前蜜蜜与我闹别扭,说要出来散心,我本想着她该过些时候就回来了,不想。她竟是到两位这来了,这些时日,也多谢两位的照顾。”
她简直想啐他一脸,什么叫闹别扭,容州城都大乱了,那也叫闹别扭?
悠王显然并不信秦寿,他转头看向雒妃,认认真真当个护短的娘家人,“蜜蜜,可是如容王所言?”
雒妃忽的起身。她懒得再与这些老奸巨猾的狐狸虚以为蛇,冷哼了声,转身就走。
秦寿习以为常,他居然微微一笑,虽那笑很快就消失,可却让人见之不忘,“我去瞧瞧。”
话落,他跟在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