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秦寿,心头吃惊的同时赶紧跟着进去厢房,并不管闲王如何。
被独自留在甲板上的闲王愣了愣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那人竟是容王秦寿,继而心生诸多念头。
大殷有制,藩王无诏不可入京、不可离藩地,而今秦寿不仅离开了藩地,还跑到云城来了。
隐隐的,他心里生出杀意来,秦寿是他们两兄弟的心腹大患,此次来云城,定然不是大张旗鼓,若是他死在了云城,京城那边也不会说什么。
秦寿要一死。他那骁勇善战的秦家军,还有容州,可不就能据为已有。
闲王越想越兴奋,他甚至现在就想回府,好生与兄长商议一番。
尽管他心头各种心思都有,然当雒妃与秦寿换了身衣裳,相携出来的时候,他除了眸色微暗,旁的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雒妃冷着脸,她心里再清楚闲王的心思不过。她直接冲到他面前,二话不说,抬脚就狠狠踹他小腿肚,并骂道,“你这还是兄长,有你这样做兄长的?回去我就与皇帝哥哥说,看他治不治你!”
闲王也不敢跑,他只垮着脸,满口好话,又应承了雒妃诸多好处。这才算堪堪将人安抚住。
雒妃不过也就是出那口气罢了,她也晓得,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