蓟州。”
闲王倒觉得自个兄长想的太多,畏首畏尾,“她不是说了么,本是往京城去的,在蓟州遇上关良善,是以才过来一见。”
悠王瞪了他一眼。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,“她说的你就信了?万一是秦寿早察觉了蓟州的变故,适才让她来探口风,没见秦寿还不顾生死跑去突厥腹地救她,这样的又岂会没有半点情分。”
“是以,没道理放她一人独独来云城。”悠王皱眉捏了捏眉心,秦寿也是他兄弟二人的心腹大患,这人太过功高,谁都忌惮。
绕来绕去,闲王也是糊涂了。他一拍案几道,“那还要不要秦家军的虎符了?”
悠王抿着唇,不发一言,好半天才吐出个字道,“要!”
两人定了,便商议开要如何从雒妃身上弄出虎符来,太过狠辣的手段是要不得的,毕竟这些时日,谁都晓得,雒妃是在王府的,要有个三长两短,京城那边的哪里是能饶的了人。
诱哄也是不行了的,故而这盘算,还真不好斟酌。
雒妃可不会管两王都在背后议论了些什么,她半眯着眼躺在美人榻上。时不时抿一点面前小案上摆着的糖蒸酥酪,首阳与她捏腿,绀香揉肩,惬意的不行。
她昏昏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