雒妃忽的就没了说话的欲望,她撇开头,径直又躺回了榻上闭目养神。
白夜倒无措起来了,他在帐中站了会,干脆将自个的身形隐入暗影中,谁也看不见他。
季夏好奇地瞅过去,眨了眨眼,她想开口相问,又晓得不能惹公主不快活,故而憋着,心头像猫在抓一般。
好在,顾侍卫过来的很快,他甫一进账,若不是白夜及时现身挡了他,他就要一头撞上帐中那些看不见的细线,落的个横尸当场。
他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,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白夜,这才对公主回禀道,“公主,卑职已安排妥当。”
雒妃坐起身,鸣蜩已笑着卧到榻上,“公主,这榻也容婢子躺会。”
雒妃晓得她是为了代替她。故意麻痹左右护军,遂跟着起身,随季夏站到最角落的暗影中,不注意根本看不见。
而白夜与顾侍卫一左一右守在军帐口,只等左右护军自投罗网。
果然,午时过三刻,帐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动静,原本靠在季夏身上,迷迷糊糊的雒妃也猛地睁眼清醒过来。
不多时,军帐帘子被缓缓挑开,有月色透进来,能见帐外是一群五六人,那几人挨个进来,瞅着榻上安卧的窈窕身姿,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