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野中。
她眼尖,自然看出马背身穿银灰软甲的人正是驸马秦寿无疑!
她心有庆幸,又觉紧张,连手心冒出了汗亦不可知。
此刻。一行人却是不便再走了,只得等着秦寿近前,首阳却是打定主意,怎么也要为公主拖延一些时间。
不多时,秦寿近前,他长枪一撩,见着车里的人不是雒妃,那烟色凤眼当即黑沉阴郁,“雒妃呢?”
首阳只与禽兽对视了一眼,她便忍不住错开眼,背心瞬间就被冷汗沁湿,夜风一吹。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“雒妃呢?”秦寿又问了声,手中九曲长枪一旋,轰地插入地下,杀气冲天。
首阳一惊,差点没从车里摔下来,她咽了咽口水道,“公主早先行一步,如今怕是都要出容州地界了!”
秦寿并不信她,可也不能对雒妃的人如何。
他冷笑一声,气沉丹田,朗声道,“息宓,十年夫妻,不管生或死,如今一切才开始,你能逃到哪里去呢?”
这声震耳发聩,将纷飞细雨也震荡开来,官道两旁激起簌簌惊鸟,不过才走了一里不到的雒妃倏地顿脚。
“公主,怎的了?”鸣蜩关切问道。
所有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