雒妃总觉得这样的秦寿有古怪,瞧瞧这一言一语,哪里像是他这样的人能说出来的。
他不该是冷着张脸,略带恼怒地盯着她。再放些狠话之流?
似乎瞧出雒妃所想,秦寿轻描淡写地道,“蜜蜜不必疑惑,廊城那一遭,历经生死,九州也算想明白了,既然你我夫妻已是铁定的事实,且九州是尚的公主,这辈子不能再有侍妾,不为秦家子嗣后代着想,我也该多思量自个的日子,与蜜蜜怨偶成仇是过下去,琴瑟和鸣也是过的,是以……”
他顿了顿,烟色凤眼深邃如墨地看着她。“我为何要与自个过不去。”
这话让雒妃忽的就想起上辈子来,好似也在廊城事了之后,秦寿确实是与她关系有所缓和,待她好了脸色,也时常会送她一些小玩意。后来两人渐至蜜里调油,就那么好上了一两年光景。
可而今,那些再是美好的回忆,在雒妃看来,不过是秦寿扯的遮羞布罢了。为了日后的翻脸无情,也为了夺她息氏江山!
她冷笑,心头冰寒一片,“哼,驸马这会不怪本宫出身帝王家。日后面临抉择是做秦息氏还是雒妃公主了?”
原封不动的话,她还给他!
秦寿轻轻皱眉,又很快舒展开,他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