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同样看上去都是素食,可嫩黄的白菜心叶子里却是卷着肉糜,深藏不露,又好用。
雒妃咬上一小口,舌尖感受到肉糜的鲜美。一股子奇异地香味就飘了出来。
秦寿举筷的动作一顿,他手腕翻转,就微微起身,夹了雒妃面前的菜式尝。
雒妃睁大了眸子,啪的搁筷。“驸马好生没脸,越界捞菜,也不嫌躁的慌。”
“不嫌。”他象牙箸揭开白菜心叶子,果然就见到了里面的肉糜,晃悠悠地吃下肚。他瞥了眼雒妃小碗里那咬了一半的,忽的长臂一探,就将那半块肉糜团抢了,半点不嫌弃地扔进嘴里一并吃了。
“你……”雒妃桃花眼猛地瞪大,她一副见鬼了的神色望着他,特别是那还在动的瑰色薄唇。
那肉糜团,她分明啃了一半了,这人傻子不成?
秦寿微微勾了勾嘴角,他换了公筷,为雒妃夹了块自个面前的素豆腐放她小碗里道,“蜜蜜与九州,本就是夫妻,拜了堂,行过周公之礼的,同食而已,有甚奇怪的。”
就是如此才奇怪!
雒妃面无表情,她与他又不是寻常夫妻,没有恩爱不说,还时刻想置对方于死地,是以那话由秦寿说来。充满惊悚与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