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异族,而自来突厥与大殷就是势不两立,通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
且,敢说索都手上就没沾染过大殷人的鲜血?
想到此处,她翘起小指捻了下鬓边细发,“索都,我这就先去找夫人。”
索都自是点头同意,一边的萨珀再是不满意,可因着索都,他也不敢有旁的动作,只能眼睁睁看着雒妃一步一步离开。
待转过座假山,索都看不到了,雒妃才后怕的双腿发软,她靠在假山边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背心就渗出无数冷汗。
她不敢在这边久待,生怕索都反悔或者萨珀追上来,稍坐片刻便提起裙摆小跑起来,见着个婢女,端出架势,让人领着自己回到办诗宴的园子里,安安分分地呆那富态的夫人身后,这才松了口气。
那夫人见雒妃鬓角生汗,不是问询的好时候,遂当做没看到。
雒妃随后一步不离,就算站的双腿发软,也坚决不离开,好在那夫人是个擅察言观色的,每每雒妃腿酸受不住之际,她便让雒妃坐下来为她代笔书作出的诗句。
午膳是在左参政府用的,雒妃与那夫人皆不约而同的以身子不适为借口,不碰府中吃食,进了厢房休息,两人这才从婢子早备下的点心里拿出几块垫垫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