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宴,我会让人带你进去,你进去后只需在参政府的井水里下点药即可,旁的事。我自会应付。”
雒妃不太信他,“这事鸣蜩可以做。”
秦寿摇头,“她会拳脚功夫,明白人一眼就能瞧出来,且……”
说到这,他顿了顿,上下打量了雒妃,“公主相貌正当合适。”
雒妃思前想后,就担心秦寿完事后过河拆桥。置她与不顾,便道,“想要本宫出手,也不是不可,但本宫怎晓得你秦九州不会趁机对本宫下手,然后推到旁人身上。”
毕竟,他可是想杀她来着。
秦寿嘲讽地勾了勾嘴角,“你以为本王是你,出尔反尔?”
闻言。雒妃一怒,“本宫何时出尔反尔了?”
秦寿懒得跟她多说,径直从袖子里摸出一小纸包来,“这是江湖上惯用的软筋散,你进到左参政府后,找机会下到府中井水里,剩下的便不用过问。”
雒妃将信将疑,江湖什么的她只在话本子里看到过,“吃了浑身发软?”
秦寿瞥了她一眼。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雒妃赶紧一丢,然后不断擦手。
鸣蜩回来的时候,见着秦寿已经在房里,她脚步一顿,还是同雒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