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光鲜。
中馈更是简单,寻了个天气凉快的午后,令延安抱着账册直接去了安佛院,美名其曰,作为容王妃,公主的日子不能过的太闲适。后宅还是要理起来。
末了还给她一串库房钥匙,日后整个王府的吃穿用度,都要过雒妃的手。
雒妃热闹没看成,反被抓了丁。她摸着那一摞的账册,晃着手里的钥匙,笑意浓浓的回了秦寿,“管家可以。银子管没了,可怪不得本宫。”
延安眼皮一跳,将此话回了秦寿,哪知秦寿只点了点头,再无反应。
雒妃哪里会管中馈,就是她的嫁妆扈地,自来就是槐序在打理,她索性也将王府的账给了槐序,自个则从库房里摸了银子出来,只管花销便是。
如此十日后,她拧着眉,瞧了瞧地上那堆买回来的乱七八糟玩意,闹心的道,“本宫花了多少了?”
槐序面无表情的道,“总计六千五百二十一两余十三文。”
雒妃揉了揉眉心,这几日。她即便自个不出府,也是让下面的人出去可劲地花银子,就说她安佛院的采买用度,银碳、冰块已经储存到明年都用不完,更勿论说地上那堆没用的废物。
自来从不为银子而发愁的雒妃,头一次为花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