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流光,整个人都懒懒的,“好处可多了,本宫与驸马反目,若斗的个两败俱伤,她就做个渔翁,给驸马落井下石,最好将人给弄死了,她儿子秦勉可不就是容王府唯一血脉,届时这世袭容王的名头自然而然就落到她儿子头上,偌大的容州还不就是安家说了算。”
闻言,首阳吃了一惊。“容州毗邻东西突,怕是除了驸马,就是朝中都没几个人能坐得稳的,安家何德何能?”
她就差没直接说,如安家掌了容州。怕是离城破就不远了。
雒妃冷笑一声,“哼,这世间人多的是没自知自明的。”
隔日,安氏再来的时候,连首阳都没好脸色了。雒妃懒得与她再虚以为蛇下去,听她说了一通有的没的后,开门见山的道,“少跟本宫废话,本宫与驸马的事,还轮不到你来置啄。”
被这样当面申饬,安氏一下就变了脸色,她捏着丝帕,隐有失望和诧异。
对身份地位不够让她多看一眼的,雒妃从来都是倨傲,不讲道理的,“磨磨唧唧,烦了本宫便割了尔的舌头,省的聒噪。”
安氏面色如土,她抽了口冷气。声音有颤的道,“公主,你怎可这样?”
雒妃斜睨着她,“莫要披着皮,在本宫面前装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