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迫人起来,“息宓,你还能张狂到何时?”
这话让雒妃想起那被软禁的几年,她愤然拂袖,就晓得没那么容易从秦寿嘴里夺食,况以眼下情形,红妆楼却是半个字都不能提的。
眼见雒妃似乎有所松动,秦寿适才缓了口吻道,“息宓,别让本王与你动刀子。”
瞧这话说的,好似她雒妃是个十恶不赦的,而他秦寿就是翩翩君子,动刀子前都要先支会一声。
雒妃不吭声,板着脸,端着公主的派头。
秦寿微勾嘴角,他一抚掌,呼啦的秦家军从四面八方蹿了出来,将她的侍卫复又困住。
雒妃脸色一变,她咬牙切齿地盯着秦寿,沉吟片刻下令道,“退下!”
玄衣侍卫这才收了剑,让出一条道来,青家人忙不迭地出了偏厅,在秦家军的护送下,急急忙忙赶回青府去。
雒妃气的恨不得与秦寿拼命,谋划多日就这样功亏于溃,她如何甘心?
奈何她根本不是秦寿对手,侍卫也拼不过秦家军,这样的劣势,她也只得领着自个人,气哼哼地回了安佛院。
秦寿神色不明地瞧着雒妃离开,他对延安道,“去禀回外祖母,将青绮罗送至静心庵修身养性,本王能扶起一个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