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装模作样,不过她此时对自己眼下处境多有疑惑,没心思与他掰扯,遂拂袖道,“走!”
两列侍卫与宫娥当即护着她往王府外院去,方氏大惊,“王爷,不能让她走……”
秦寿一抬手,拦了方氏想说的话,他只盯着雒妃,目光森寒带杀意,“公主,切莫意气用事。”
即便他现在就想杀她,但言语之间仍是不急不缓,冷冷淡淡。
雒妃头都没回,她被亲卫簇拥着,不过眨眼之间,就出了前院与后宅的月洞拱门,很快消失不见。
“王爷,公主如此娇纵任性,若任她离去,明日外面还不晓得要传出怎样难听的话来,万万不可啊。”方氏揩了揩眼角,苦口婆心的道。
她欲言又止,有关驸马床榻功夫如何的话,到底还是问不出口。
秦寿仿佛看穿方氏,他冷冷一瞥,转脚去了西次间的小书房。
待他人走后,方氏一敛眉,收了面上的委屈,揉了揉还肿痛的面颊,恨恨地往喜房里吐了口唾沫,“再是公主又如何,进了这王府,是只凤都得给我盘着,出去了更好,别想再被抬进来。”
她方氏虽只是容王的乳母,可容王亲母早逝,又与老容王的继夫人不亲,说她是容王的半个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