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!您怎么这样呢?我是您的亲儿子吗?”
安宁这个问题问出来,让潘辰突然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似乎这个问题,潘辰曾经也问过柳氏,看来安宁这性子,十有八九都是像她了,一时间,潘辰居然无话可说了。
拉着安宁,靠到身边睡觉:“你赶紧睡,今天晚上可得养足了精神才行啊。”
“为什么?”安宁睡觉前喜欢十万个为什么。
潘辰却不喜欢给他回答十万个为什么,只是闭上眼睛,在心中暗想:养足了精神面对你老子的摧残啊。
只不过现在肯定不能告诉安宁的,要不然他还不得吓得一夜都睡不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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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宁实在搞不懂,为什么每回他和‘叔叔’出去之后,父皇对他就更加严厉,这不,让他头上顶着一本厚厚的资治通鉴,跪在太和殿里,他披着奏折,自己跪在桌子旁边,安宁都可怜兮兮的瞥了祁墨州好几眼了,可是父皇好像铁了心肠一般,不仅看都不看他一眼,没有观众,安宁这一脸的委屈也没人看到,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。
祁墨州批阅完了奏章,这才有空往旁边的小人儿身上看去,端起了李顺刚给他送进来的热茶,揭开茶盖,吹了吹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