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撑在上方,逗他玩儿。
“唉。”潘辰看着祁墨州,幽幽的叹了一口气,祁墨州转头看她:“怎么了?还觉得我做的不对?”
潘辰摇头:“不是不对,是觉得累。人人都以为,天下间最快活的是皇帝,可是他们哪里知道,这天下最哭最累的也是皇帝,做好了流芳百世,做差了遗臭万年,无功无过,是为平庸,有功无过是为理所应当,若是不幸,无功有过,那可就是人人骂得的昏君,怎么做似乎都有些问题。”
祁墨州将身子翻到最里侧,捏着安宁的手对潘辰说道:
“既来之则安之,我为帝来你为后,将来若是安宁有出息了,我就传位于他,然后,咱们两个纵情山水间去,可好?”
潘辰看着祁墨州,又看看才这么一丁点儿大的安宁,不禁失笑出来:“你怎么不说等安宁生了孩子,看看他的孩子有没有出息,你再传位给孙子,与我寄情山水去呢?”
潘辰的质疑,祁墨州并未多解释什么,只是抿唇一笑,然后就低头跟儿子交流感情了,潘辰也顺势躺下,一家三个并肩躺着,潘辰说道:“我也不要你陪我寄情山水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无论你在哪里做什么,我总是要跟着你的,咱们俩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,永远心里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