疙瘩,他看着还来不及,才不想被其他人破坏了心情,好脾气的说道:
“朕未草率,着礼部拟旨已有半年有余,只待皇后产下太子才昭告天下,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无需再议。”
那谏言的几个大臣看着祁墨州眼睛都没法从儿子身上移开的表情,暗地里都不禁腹诽:就你这宠惯的表现,还敢说是深思熟虑过的?只怕是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吧。
为首那大臣不服,双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大呼:“皇上——”
也许是他声音太大,沉睡中的安宁忽然一抖,祁墨州才不管安宁刚生下来听不听得见声音,蹙眉抬头,看向了那谏言之臣,冷然说道:
“朕意已决,多说无益,若一心求死,且等两日,今儿不行,太子刚刚出世,朕要为他大赦天下,招祥纳福,要不,你先去天牢等几日再说?”
那大臣呆呆的看着祁墨州,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,旁边那两个先前附和的官员,此时也缩了回去,谁也不敢上前一步,继续提出反对意见。
祁墨州环顾群臣,目光落在同样惊愕的潘坛身上,潘坛如今虽为丞相,可手中并无实权,祁墨州已经批了让他可以不用每日上朝来,美其名曰:丞相年迈,朕不舍。可这不来上朝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