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苒。”
他昨晚就想跟她好好谈一谈,可惜她昨晚喝醉了,醉醺醺地拉着他的领带吻上来。
季时煜对着顾苒已经哭到花成一团的小脸又压住脾气,说:“去找徐辉,南苑的那两个酒庄归到你的名下,不要再闹了,我还要上班。”
他轻描淡写地给她下逐客令,企图为今天下午这出他眼中的“闹剧”画一个句号。
顾苒面对男人施舍一般的逐客令,突然愣住了,微张着唇,茫茫然。
季时煜对着似乎并没有离开意思的顾苒皱了皱眉,吐了口气,最后决定把话挑明:“顾苒,我并没有跟你求过婚。”
“结婚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不是我提出来的,我也从来没有想到你会把老头子的话当真,你在看婚房买画甚至在向所有人宣布要结婚之前,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或者是经过我的同意?”
“还是说你以为老头子同意了,所有人知道了,一切都准备好了,我就不结也得结了?”
“你一直是个知情识趣的女人,”季时煜面对顾苒,“我也希望你能见好就收。”
男人的话清晰而沉静,像一把把泛着寒光的刀子,顾苒张着嘴,像陷入一种混沌的状态,最后又被人连皮带血地狠狠剥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