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牢了!”一提李峋坐牢的事,母亲又是一阵急火,“坐牢,天啊……我们家什么时候跟这种人来往过,朱韵你真的胆大包天了,什么人都敢接触!”
朱韵:“如果一开始不认识,那这种情况的人我肯定不会理的。”
母亲:“你认识他又怎样?能掩盖他坐牢的事实?”
朱韵:“我认识他,所以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。妈,他坐牢是事出有因的,方志靖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。”
母亲厉声道:“方志靖品质再坏也有限度!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,如果不是他先在比赛里坏了规矩他们能结下仇吗?他自己行事偏颇祸及亲人想往谁身上怪?”
朱韵静默几秒,说道:“当年我们都有错,所有人都付出代价了,李峋确实性格很极端,但他现在已经在改了。”
母亲: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他改也改不掉多少!”
“没错。”朱韵认同地点了点头,她看着母亲,认真地说:“他怎么改也改不掉骨子里的那股劲。所以不管时隔多久,我总是那么轻易爱上他。”
母亲被朱韵发言的语气神态震惊了,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。
阳光透过窗户,轻轻地落在朱韵的发梢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