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在朱韵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。
“我走了。”
朱韵将田修竹送到医院门口,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。
她想,这样的事才适合今天的天气。有惊无险的求医,和安静美丽的告别。
朱韵回到病房,付一卓坐在床边陪着李峋,见朱韵进来,对她说:“护士给他打针了,说大概十小时后能醒。”
“嗯。”
张放也陪在李峋身边,朱韵对他说:“你先回去吧,公司不能没人,这里我留下就行。”
张放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,朱韵提醒他说:“董总他们那你去说一下,告诉他们没什么大事,就是睡觉太少累晕了。”
张放离开,剩下朱韵和付一卓,朱韵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付一卓旁边,两人直勾勾地看着床上的李峋。
过了一会,付一卓说:“你看这像不像遗体告别?”
朱韵啧了一声,“你当哥的能说点吉利话吗?”
付一卓:“我小时候就说我弟是个跳舞的料,他非不听,偏要去当脑力劳动者,看看现在弄的,三十不到就有白头发了。还有你,”付一卓又看向朱韵,“都瘦成什么样了?你的看点就是凝脂般白皙柔软的身体,微胖为美,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