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看介绍,直接合上。
她是来等李峋的,她有预感他会来。
前段时间她一直尝试联系李峋,但没有成功,这人忽然之间像蒸发了一样。问任迪和付一卓,他们也找不到。那个时候朱韵才意识到,自从李峋出狱后,所有的见面都是他找来的。他们反过来想联系他的时候,根本无处着手。
发现这一点让她觉得有些好笑——他都已经这样了,还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,所有人都在跟着他的情绪走。
付一卓说得对,人有些东西是渗进骨头里的,改也改不了。
在连续找人一个星期无果后,田修竹建议她出去散散心。那时互联网大会正好要召开,朱韵收到邮件,看到吉力公司作为代表参加的消息。
她想给李峋打个电话,可始终想不起来当初她抢来侯宁手机时,那一瞥而过的号码。
“你要这都能都记住我就回法国了。”田修竹笑着说。
朱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田修竹话里的意思。
田修竹很体贴人,他的体贴也是深入骨髓的。他不会让人不舒服,也不会给人难堪,他就像那座莫奈花园一样,安安静静,本身就很美。
朱韵跟他相识这么多年,他帮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