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想跟我干,是朱韵费很大力气拉他来的。但我从来没关注他们之间是怎么沟通的,说实话我不在乎。”说到这,李峋笑了。“任迪说得对,我是个混蛋。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付一卓皱眉道,“你确实一意孤行,也犯了错,但事情发生都是有原因的,单纯怪罪一个人不公平。”
“不过这都无所谓了。”李峋起身,高大的身材时生出一股无形的压迫力,他目视前方,声音冷漠阴狠。“我不管他们怎么恨我,该是我的东西一件也不能少,那家公司不能有姓方的在。”
付一卓说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让他滚。”
“他会滚吗?”
“不会没关系,” 李峋瞥了付一卓一眼。“我可以教他。”
这一眼,一切都回来了。
付一卓坐在小马扎上,像个小学生一样维持着仰视的姿态。
昨天任迪给他打电话,破口大骂了一个多小时,这对极少打电话的任迪来说十分难得。付一卓绅士风度,不管任迪再怎么骂,他都好声好气地哄着,他一直在对任迪说,李峋不可能会变。
时间会磨平一些人的棱角,也会淬炼一些人的灵魂。
付一卓舒心地往后面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