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立马澄清,“没,绝对没。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朱韵发现自己在两个人面前只有认怂的份,一个是李峋,一个是任迪,至始至终,从未改变。
“我就是,”朱韵编不出理由,只能实话实说,“……我就是有点开心。”
“什么?”
一天下来,所有的跌宕起伏慢慢归于平静。朱韵终于意识到,在那些无奈的百转千回和物是人非下,还掩藏着一件最普通却最应该被关注被庆祝的事情,那就是他自由了。
早了两年,两年时间或许对于别人不算什么,但对于李峋来说,变数太大了。
任迪:“你就不生气?”
朱韵:“生什么气?”
任迪:“他出来也没打算找你,还这个态度。”
朱韵说:“他本来就这样,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。”
自大,贪婪,破坏力极强。就像个强盗,总要最先保证自己的手里有足够多的东西,在此之前,他对什么都没兴趣。
“你换个角度想,”朱韵劝任迪,“他能这样也说明他不会一蹶不振。”
任迪哈哈大笑。
“我他妈就算相信他跟方志靖结亲家了,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