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苑琼看着下面不坑声了,于是咳了两声,接着说道“其实左右丞相说的都有道理,但是僧儒的事情确实是真的,也是我没有派人保护好他们,这样,三天后祭天大典,我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
大家听到司苑琼都这样说了,自然也就没有争论这个话题了,太子旧党的人要是再纠缠下去就没有意义了。
“各位爱卿,还有本奏吗?”司苑琼之前斜靠在龙椅上,突然整个身体向前倾了下,望向下面的群臣,透露出一种森冷的光。
有的人畏惧他的威严,有的人很不在意,当然这包括左相这种风浪里闯荡里的人,自然就不害怕他此刻发出的信号。
大殿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,司苑琼又开始换了个姿势,慵懒的声音想起“既然爱卿们无本奏,那我这几天收的折子有不少事情,搞得我头疼的睡不着觉。”
“皇上,有什么事情,我们能分忧的,是我们的荣幸。”右相见机开始奉承着,很恭敬的行者君臣的礼仪,而且他还看了看一眼旁边的右相。
“有右爱卿这种为朕分忧的人,朕确实会少很多烦心事。”司苑琼依旧慵懒的声线传遍整个大殿。
“为陛下分忧是臣等的荣幸。”这时那些群臣门都不约而同的说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