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!”坐在最后面的一个浓眉大眼的大汉,也很气愤的说出一句话。
整个大厅足有十余个人,各个穿着简朴,但是从里到外都是透露着不一样的气质。他们都是太子的亲信,也是朝中重臣,他们都拥戴太子,其实也就是所谓的正统。
在文人的世界观里,本来就是崇尚的就是父慈子孝,君臣有别,所以老皇帝走后,最该继承皇位的也应该是这位东宫的太子爷,而不是这个隔代的司苑琼。
坐在主位的太子爷听着看着下面的人蠢蠢欲动,表面上没有什么神情,其实是内心早已万马奔腾了,他比谁都更想司苑琼从那个位置下来,也更想看着他死在自己跟前。
父皇走的太突然,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的原由。“太子爷,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。”其中一个坐不稳了,直接站起来说道。
“各位,我知道你们的忠心,但是他司苑琼能登山那个位置,完全是靠父皇的遗旨,我们要是公然反抗进去,就会定一个谋反的罪名,所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。”太子爷云淡风轻的说着,其实他已经把每个人的心态看在眼里了。
“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那个所谓的左老立刻火急的蹦了一句出来,很明显他是第一个看着司苑琼就不顺眼的,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