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所言便是要传位于二皇子司鹤临。”
司华圳的声音并不算重,但却隐含着威压和说不出的冷意,一时间,更是让殿内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之中。
过了不知多久,司苑琼才轻笑出声,含着嘲弄,意有所指地问道:“哦?是吗?可为何本王却从未收到过半点的风声呢?而且陛下重病在床,又如何能够有精力起身,写下这诏书呢?敬平王莫不是在信口雌黄吧?”
司苑琼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恶劣,眼底甚至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,似是在期待着些什么。
司华圳自是了然,他眸色淡淡地瞥了一眼司苑琼,淡声回怼道:“淮安王又如何知晓陛下无法起身的呢?又为何会如此笃定呢?莫不是淮安王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,故而才会有这般的底气?”
司华圳周身所散发的气势陡然变得凌厉,两人间的气氛更是剑拔弩张,司苑琼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,“本王也是关心则乱罢了,毕竟这皇位继承,乃是重中之重,又如何能凭得敬平王三言两语,便将此事落棺敲定呢?”
司华圳却也不恼,脸上的神色叫人瞧不出息怒,在万众瞩目之下,他将那道明黄色的诏书从宽大的袖筒中取出,朗声念道:“朕自感时日无多,江山风雨飘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