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来的几日里,司华圳在白微影的悉心照料下,便是安心养起了伤,因着已然与皇帝撕破了脸,杜芷和司鹤临两人也先后派人从宫里来探视司华圳。
“阿圳,你说,皇帝真的会动笔写下禅位诏书吗?”白微影见司华圳这般笃定而又好整以暇的模样,却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。
皇帝若是再度执迷不悟,仍旧死守着那把龙椅不放的话,对他们的计划倒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,左右不过是在和司苑琼的博弈中多费些时日和精力罢了,可若是有那份诏书在,一切也就名正言顺了。
“他自然是会的,便是再怎么不想,我也有办法逼得他写下诏书。”司华圳靠在身后的软枕之上,把玩着白微影嫩白的指尖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现如今,他被司苑琼所软禁,整日里清醒的时候并不多,我若是趁着他清醒时,让他‘无意’间听到些什么,那也是极为容易的。”
司华圳的话只说了一半,便将不言而喻的目光投向了白微影,白微影的声音中透出几分有底气的猜测道:“因为那日进殿围杀你的人是司苑琼所派,皇帝也应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他是疑错了人,再加上你的推波助澜,他唯一能靠的人,便还是只有阿圳你了。”
虽然现在的司华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