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司华圳告病待在王府中,下午时分,宫里来了人,流风将方海引到司华圳的房中。
方海恭敬地对着司华圳拱了拱手道:“王爷,陛下命老奴来传口谕,宣您即刻入宫,陛下今日有要事与您相商,还望王爷莫要推辞才是,否则的话,误了正事,便是不好了。”
方海这话的语气听着恭敬有加,但却是暗暗藏着机锋,话里话外更是在威胁着司华圳。
司华圳随意地靠在身后的软枕之上,神情玩味道:“方总管,本王听得陛下传召,自然是想要立刻起身进宫的,但是身子实在不甚爽利,怕是……”
司华圳未将话说完,方海却是将腰弯得更低,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道:“王爷,这是陛下的吩咐,老奴无权置喙,王爷若是不舒服的话,老奴可再等着您,直到您身子舒服了为止。”
司华圳定定地凝视着方海的头顶,良久之后,才发出一声轻笑,含着莫名的意味道:“既是如此,那便劳烦方总管等候本王片刻了。”
司华圳说完,便悠悠地合上了双眸,似是在假寐,方海不敢再出声催促或是打扰司华圳,只能够静默地站在一侧,眼观鼻口观心地等待着司华圳“清醒”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就在方海的脚都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