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其中一份奏折,再度粗略看了一眼那洋洋洒洒陈述司华圳罪状的内容,有些不耐烦地将奏折扔到了一边。
若是按这封奏折上所言,司瀚之的出彩是有司华圳在背后推波助澜,为的就是能借着皇帝之手,光明正大地将司瀚之踢出局,从而使司鹤临受益。
可据他所知,司华圳与司鹤临之间,似乎并无甚联系,而且之前江南水患一事,皇帝甚至张冠李戴,将功劳都安到了司鹤临的头上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司华圳又怎的会去帮司鹤临呢?
可无风不起浪,若是这封奏折说的全然是真的呢?那他岂不是被司华圳玩弄于股掌之中?
皇帝在书案前踱步了半晌,思绪却是越发得混乱,他又转过身,将另一封奏折展开,在看到奏折的落款之人时,皇帝的心底又蓦地打了一个突。
上官顿此人最是公正,向来不站任何人的队伍,如今他说司苑琼是想挑拨司华圳和他之间的关系,而所谓司华圳帮着司鹤临之事,也是子虚乌有。
因为司苑琼才是那个真正想要使司鹤临渔翁得利之人。
各方自有不同的说辞,皇帝一时间却是无法再分辨真假。
不知过了多久,皇帝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,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