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微影瞧见司鹤临这般模样,嗓音虽仍旧轻柔绵软,但却是若有所指道:“殿下,人生在世,总是有着许多不得已的苦衷,您原先与虎谋皮,或许是有苦难言,可若您明知伤天害理,却仍旧如此助纣为虐的话,您与王爷之间,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。”
“放肆!”司鹤临在听到白微影将他比作司苑琼时,不知怎的,心底的躁郁更盛。
白微影见状,嘴角的那抹弧度加深,以陈述的语气淡淡地说道:“其实,您也是讨厌淮安王的,否则的话,您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,不是吗?”
司鹤临试图反驳,却发现白微影说得竟是句句在理,白微影又继续道:“是非曲直,殿下的心中其实早已有所论断,只是,您在犹豫罢了,因为您自认为是君子,不愿率先作出毁诺之举。”
白微影一针见血地将问题的关键指了出来,虽然白微影并不知晓司鹤临和司苑琼之间究竟达成过什么协议,但若是没有点儿什么猫腻的话,司鹤临又何须如此瞻前顾后?
白微影似是想到了什么,逝去,或许,她可以诈一诈这位二皇子,或许能够挖出些什么秘密来。
白微影压低了声音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当初的事情,您也无须再这般遮遮掩掩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