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微影走进内室,而杜芷许是在昏昏沉沉中察觉到了有人靠近,她用尽全身的力气,才堪堪将疲重的眼睛睁开一条缝,“你……你还来做什么……”
杜芷的话说得断断续续,咬字也不甚清楚,而白微影在看到杜芷纵使在身中迷药,但仍能保持一分理智的模样时,眼底划过几分赞赏之色,看来,这次她和司华圳是真的没有选错人。
忍常人所不能忍,才能得常人所不能得。
“是我。”仅仅是简单的两个字,却是让杜芷紧绷的神经在瞬间便松弛下来,她下意识地握紧白微影的衣袖,而后勾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,叹道:“微影,你……你总算是来了。”
白微影轻拍了拍杜芷的手背示作安抚,而后从袖筒之中掏出一个净白的瓷瓶,将其凑到杜芷的鼻尖下,轻声道:“你用力地呼吸,保持一定的节奏。”
眼下留给白微影和杜芷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,在假白微影离开后,今日的看戏之人便马上会抵达,杜芷也深知如今处境危险,或许是心头的不甘和信念笼罩,杜芷竟是觉着凭空生出了几分力气,在用力地吸入这瓷瓶中所装的药物后,杜芷的神智逐渐恢复了清明。
“你现在感觉如何?”白微影将药塞重新塞入瓶口,语